夜mengmeng

寻常:

《上海,一年》


  几天前Path里的一个朋友说了段话:我之所以喜欢跑步,是因为跑步时只需专心的迈左脚、迈右脚,反反复复,如此而已。

  
   在这个年代,那么多诱惑,今天是牛逼的XX单反,明天是某款全副微单,有的人拍着拍着就成了器材专家、买器材的专家、倒腾器材的专家、研究器材的专家。

  
   拍照,这件最简单的事儿,却被遗忘了。


“我为什么要拍照?”


   八年前接触数码相机时,不曾问过自己这个的问题,那时候,最大的乐趣是把阳光拍的暖人,把姑娘拍的开心,把外甥拍的人见人爱,就这么一直拍着,参加过几个无趣的比赛,拿了一些奖,机器也换了数台,一直到佳能5D,终于被家里领导打住。


  2009年大病一场,病床上无聊时开始读书,读王牧的书,写的太好了,摄影就应该有故事;读卡帕,摄影就应该靠的再近一点;读布列松,摄影师就要像豹子一般,等待决定性的一刻;读阮义忠,摄影就应该质朴而美好。


  再读顾铮的影像批评,摄影,好像什么都不是。


  回到事物的本质,拍照,不就是“记录”那点事儿嘛,甭管你拍光屁股的大妞,还是拍被ZF推平房子的拆迁户,拍照终归是要回到记录的本质,无论好坏或美丑。


  但摄影还是被加上了不同的标签,迥异的风格,因为如此,你读荒木经惟的书,情色也不再那么情色了,而是他对阳子浓浓的爱与思念。而森山大道那恍惚不定的画面,抛弃了灰度,只留黑白,野犬恶狠狠的眼神,好像要撕开摄影的本质,还是记录吧。


  英国影评界看不懂森山风,认为森山的照片是模糊混沌的,远不如克莱因实在,其实在东西方的哲学层面,西方主流还停留在“见山是山,见水是水”的阶段,东方却早已迈过了。


“那我为什么要拍照?”,躺在长江边,吹着风,叼着烟,问自己。 


   说我想明白了,那是假的,但是拍照,行走着拍照,可以让我抛弃杂念,只想着做好这件简单的事。


  至于画面是否有趣,是否丰富,是否欢乐,留给画面中的人吧。


  《上海,一年》,这个夏天刚刚过去,路还长着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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